第一卷第六十一章女生之间的情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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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卷第六十一章女生之间的情谊
真是有异曲同工,孙曼青想,只不过面包入乡随俗,成了馒头,何启豪一见她拿来大相径庭的包子,当即沉了脸,“算了。”他说,“最近姑姑推荐我参加一个美术比赛,你来正好当模特。”
他要求她全裸,摆一个掷铁饼者的姿势。
孙曼青不干。
“这,这怎么是流氓?”他像个老鸨在逼良为娼,“获奖作品会举办展览,届时,你将向人们展现你的美,况且你一向不是最喜欢助人为乐的吗……”
话没说完,就被一记响亮的耳光打断。
孙曼青抽回发麻的手,一字一顿:“我对你好,百依百顺,掏心掏肺,用脚趾头想想都晓得,是因为喜欢你啊。”要不然他以为是什么?难道是因为中华民族传统的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让?
电光,火石,何启豪打懵了。
回过神来,如一头敏捷的豹子追着她跑出去,那个画面形容一下,实在像太极急支糖浆的广告。
他在白色的石拱桥上,截住怒气蓬勃的孙曼青,心里想着亡羊补牢,却还一味死鸭子嘴硬:“随便说说谁不会,如果你是真的,就从这里跳下去证明一下。”
他的话音刚落,只见孙曼青好像一只青蛙“扑通”一声跳下水。
江南阴湿的二月,风仿佛猫的舌头带着倒刺,天在倒映的水,水是砭骨的冷。
没入水里的一瞬间她联想到某位先行者所说的:身既死兮神以灵,子魂魄兮为鬼雄。
不用说,当然没死成,屈原投的是汨罗江,而她投的只是学校半米深的人工湖。
上岸后病了一场,着凉咳嗽,高烧不退,混沌的意识偶尔能感受一只薄荷般凉的手。她徐徐睁开眼,看到何启豪难得孙子一样乖巧给她掖被子,灼红的右脸颊,肿得老高,她张了张嘴,声带因为发炎,发不出任何声音,但何启豪读懂了:还疼吗?他颔首,“力的作用是相互的,我知道你也疼。”
从来不说甜言蜜语的人,赶上铁树开花,一旦说起情话有个特点,特别的不要脸,“我很心疼你。”
2003年,正值非典肆虐。
一个是疑似病例,一个是密切接触者,若说没奇缘,两人偏又一同被隔离起来。
在医院遗世而独立的日子,孙曼青感受到一种归园田居的快乐,世俗的喧嚣,死亡的恐慌,纷纷扰扰,通通与他们无关。世界变得狭小了,小得好像一双明亮的眼睛,只装得下彼此。
不用旁敲侧击,何启豪也会提起他的事:马萨诸塞百无聊赖的时光,父亲风流,母亲醉心工作,只有一条叫瓦特的狗是他的朋友。更多时候的相处是安静的,隔着蓝色的隔断,他画画,她看书,像一对独立的个体,自由自在,却又时刻因对方细微的声响感到安心。
何启豪给她画了一幅肖像,当然,有好好穿衣服的,齿牙春色好像一株灿烂的向日葵,原本寡淡如水的五官,因为笑容显现出奕奕的神采,非常富有表现力。
这幅画后来得了奖,挂在美术馆展览完当做生日礼物送给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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